做条闲鱼很难吗!_77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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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个时候安西祥在门外出声:“王爷,该回了。”
  方容看向好似再也不肯面对他的清婉,又叹了一口气,才转过身去,可就在他踏出第一步的时候——
  “拓之!”
  清婉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,还带着哽咽:“拓之,你果真——你果真再记不起我了吗?”
  方容闭眼,把脑海中轰然涌现的回忆都狠狠压抑着,又往前走了一步。
  “拓之,我说千道万百般借口……可我爱你十年如一日,要我放弃难如登天!你回头看我一眼,你真的记不起我了吗!”清婉的声音越说越小,语气脆弱不堪,可想而知神情该是什么模样:“我不信,你临走时言之凿凿要同我天涯海角……我不信你记不起我们的约定……你要我怎么去宫外?怎么去忘掉这一切?我忍受高墙大院无非是为了你,如今你终于说带我离开,却要让我独自离去吗……!”
  方容看向平静望来的安西祥。
  “你究竟怎么了……”清婉踉跄一步,跪倒在地上:“你于我,从不曾如此狠心的……”
  方容听到动静也未曾回头,他对安西祥说:“走吧。”
  安西祥在宫中多年,定力非同一般,他没多看一眼,闻言便坠在方容身后半步,垂首往前走去。
  方容走出宫门外,反手拍了心口一掌,拍散心头郁气,他才开口:“陛下命你跟着本王来这里,本王同淑妃说话时,你连门都没进,回去要怎么禀告。”
  安西祥说:“王爷与淑妃娘娘自然恪守本分,并未作出丝毫逾礼之处。”
  方容浅笑一声:“你果然七面玲珑。”
  “王爷谬赞。”
  方容说:“安西祥,你在宫中多年,想必心中自有丘壑,本王想问你,朝中事,你懂多少?”
  安西祥轻快的步子兀地顿住,他抬头看向方容,正对上方容望过来的目光,忙又垂下首,道:“承蒙王爷看得起微臣,可微臣职务不过伺候宫中贵人,怎敢妄论朝事,此乃株连重罪,微臣必不敢犯!”他这句话说得极快,像断裂的玉珠串儿散落在瓷碗里,叮叮当当就结束了。声音倒很好听。
  “是吗?”方容仔细看他神色,才悠悠回道:“那可惜了。”
  说完又往前走去,仿佛方才只是玩笑。
  安西祥不知道方容忽然提起这个话茬的意义,一时惊疑不定。
  方容也没再难为他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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