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亡地罗曼史 第36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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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展慎之原本还在替他扩张,闻言停下来:“可以了吗?”
  “嗯。”
  展慎之抽出手指,过了几秒,他俯身吻住乔抒白的嘴唇,扶着硬得像铁块似的性器往里推,在疼痛和混乱中,乔抒白便第一次被展慎之彻底地进入、填满和占有了。
  房里很明亮,乔抒白看见展慎之的睫毛,展慎之连睫毛都像是倔强的、很顽固似的,头发乱了一些,身上有淡淡的古龙香,可能是发蜡的香味。
  他们的嘴唇温柔地轻触着,展慎之的手牢牢地扣着乔抒白的胯骨,直直顶到最深处,缓慢地进出。
  乔抒白全身发冷,紧紧闭起眼睛,曲着腿,伸手抓住他的小臂,随着他的动作轻声呻吟。
  “还好吗?”展慎之像也很难忍耐,低声问他,“是不是痛?”
  真实的性交和乔抒白的想象全不相同,肉体与肉体直接地交合在一起,没有任何遮掩与缓冲,也没有幻想的保护,欲望的进出间,只有惶惑,空虚、惧怕和酸楚。即便展慎之绅士得温情脉脉,也远远不够。
  展慎之又问了一次:“痛吗?”他的额迹有些微汗,也忍得辛苦,乔抒白小声地抱怨:“有一点。”
  没想到展慎之顿了顿,立刻从乔抒白身上起来,像想退出来。
  事情到了这地步,乔抒白怎么可能愿意他停,马上说:“没关系的,动一下就好了。”
  “会好吗?”展慎之皱着眉头,观察了他几秒,突然说,“你很痛吧。”
  他竟然真的从乔抒白身体里退了出去,乔抒白愣愣地看着他,他低头看着乔抒白的脸,说:“你嘴唇很白。”
  “以前也这样吗?”他又问,“你这么痛我也继续做吗?”
  “不是的,”乔抒白的脑袋一片混乱,身体不那么痛了,却有一种很空洞的悲凉,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,和展慎之连爱都做不完整,胡乱地编造地问,“你有没有止痛剂?”
  “有。”
  “以前经常会打的。”
  “……打止痛剂做爱?”展慎之看起来既不能接受,也产生了怀疑。乔抒白趴过去,抱着展慎之说:“展哥,我想做,你不要停,好吗?”
  温热的皮肤紧贴在一起,他讨好地亲吻着展慎之的下巴和面颊。
  展慎之最后还是给他打了一支止痛剂,对乔抒白没有效果,但乔抒白演得好像有,他勾起腿,缠着展慎之的腰,抱住他裸露的背。
  或许是心理作用,这一次进入,乔抒白真的感觉没那么疼了。
  展慎之背上肌肉虬结,乔抒白的手很轻地摸着他的皮肤,像在云中被抛上抛下,过了一会儿,连性器都硬起来,随动作拍在小腹上。
  展慎之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,面对面地进入,乔抒白趴在他肩上塌着腰,恍惚又混乱地又被操了许久,小腹紧绷着射了出来,把展慎之身上弄脏了,润肤乳的花香里掺进了腥味。
  乔抒白下意识用手去擦,展慎之抓住了他的手,吻了他的眼睛。
  从起居室一直到卧室,宵禁的广播响了起来,展慎之终于射在乔抒白里面。
  乔抒白高潮了几次,眼前一片模糊,连手指都难以挪动,躺在床上,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很小很轻,很快就能飘起来。可能因为什么都已经失去了。天真,身体,情感,尊严。他这样想。
  展慎之无所察觉地从背后搂着他,问他:“我去放水,给你洗个澡好吗?”
  乔抒白费劲地翻身,面对面抱住了展慎之,展慎之愣了一下,也回抱住他:“怎么了?”
  他身上很烫,乔抒白靠在离他心脏很近的胸口,听见他心跳的声音,稳定,厚重,不算很快,好像很健康。
  “乔抒白?”展慎之突然叫他的名字,又问他,“你怎么了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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